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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地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发现,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旺堆。旺堆一听,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小门的位置观察了一番。我惊喜的发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真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在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和我一起行动。我在天黑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的办公室才熄了灯。

    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精干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话,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

    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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