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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谈了?”
吕现猛点:“你谈!相信你,你绝对不会让吃亏的。”
……
炎拓又回到普拉多车边。
邢深向着笑:“可以啊你,做戏比演员还认真。”
炎拓觉得,邢深虽然眼睛看不,但觉等其它感官一定相当敏锐:因为以来,从没有转错过一次方向,不管是抬还是微笑,分寸和时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也笑了笑:“演员演不好,最多挨骂,演不好是要命的,能不认真吗?”
然后敛去笑意:“和你说一下的计划。”
普拉多和奥拓隔得远,中间又阻了辆小本田当屏障,低声对答完全不用怕被人到,但话到最关键处,炎拓还是最大限度地压低了声音:“手上,有一份地枭散布各处的名单,扣除掉转化不功废弃的、死了的、被抓的,以及目前聚拢在林喜柔身边不好下手的,还有五。”
“起初,是借你们的人力,把血囊救出来、秘密安置,让们免遭毒手。后来觉得,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一是血囊的名单不全,二是血囊丢了,地枭会穷尽全力寻找,还会疯狂反扑,反麻烦,不如一次到位,做大点的。”
邢深不易察觉地舔了下嘴唇:“你说。”
喜欢这句“做大点的”,要么就不做,要做就捶天捶地地做。
炎拓说:“与其救血囊,不如绑地枭,只要把地枭和血囊分离,血囊也就安全了。如果能功,五地枭,加上陈福,以及蚂蚱,你手上的筹码增多,蒋百川等八人,只会安全。”
邢深懂了,胸腔内砰砰猛跳。
这是真的,蒋百川一行被端以来,一直处于龟缩弱势的状态,可但凡手上有筹码……
说了句:“绑地枭,不容易吧?”
记得雪夜被端那次,对方是人人持枪的。
炎拓淡淡一笑:“分析过,这五地枭,不属于战斗力强的。们混迹在人群中,平时只是普通人。就比如有叫沈丽珠的,在重庆一家火锅店打工,她平时上班下班,难道还会随身带枪?再说了,趁它们没防备的时候动手,功率会大大增加。你们人手够的话,按照三对一或者二对一的配比,尽量配电击设备,避免跟它们打斗。”
余蓉一支烟早抽完了,混着烟灰攥在手里,攥得手心发潮。
邢深也没什么异议,炎拓继续往下说:“做这事,得异地、同时,不能逐一进行,因为一旦有一地枭忽然失联,其它的就会警醒,说不定马上转移,那好不容易搞来的名单,就了废纸一张了。”
说到这儿,偏转,看向最前方的奥迪:“车上,有林喜柔的血囊,叫林伶,希望你们在对地枭扑猎的同时,也安排绑架她——说是绑架,其实是营救,找稳妥的地方,把她安置下来。”
邢深沉吟:“你那车上,既有地枭,又有血囊,正好大家都在,没过现在就收了那一车?”
炎拓摇:“那样会打草惊蛇,林喜柔那丢了韩贯和陈福,已经很警惕了,这一车再出事,咱们就别再找到其它的地枭了。”
邢深嗯了一声:“那你呢?事功之后,你什么打算?”
炎拓长长吁了口气:“这些年,一直在查探林喜柔的秘密,到现在,觉得查得差不多了。事功、林伶脱险之后,就可以全身退,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到时候,手上有地枭做人质,你们换你们的人,会直接问林喜柔,在哪可以找到妹妹。”
邢深没再说话,的确是大胆的计划、共赢的买卖。
炎拓抬看了看天色:“不早了,还得去旅游,这事挺大的,你也需要时间考虑,咱们晚点再联系,现在各退各的怎么样?”
是需要时间考虑,的时候血脉贲张,但人不该在激动的时候做决定。
邢深点了点,余蓉揿下车窗,伸手出去,攥拳在车门上嘭嘭砸了两下。
这应该是事先约定过的信号,跨坐在本田车上的山强夸张地大叫:“呦,这是老大们谈妥了啊,这样多好,和气生财嘛,走咯。”
边说边跳下车来。
这一轮算是圆满,炎拓只觉得心大石卸了一半,转身走时,邢深叫住:“对了,多问一句,你和聂二是怎么认识的?”
炎拓心中一动:聂九罗没跟邢深说?
回了句:“去问她好了,以她说的为准。”
邢深有些错愕,说什么,又咽下了,过了会,慢慢倚靠到座椅上。
不是没问过聂九罗,聂九罗一句话就让没词了:“认识谁、跟人怎么认识的,是的隐私。”
回刚刚“看”炎拓,炎拓身上,也有一种光,淡淡的,没什么侵略性,但隐约间,又人以压迫感。
颜色……
跟阿罗的……很像。
***
吕现的车被撞弯了保险杠,后备箱盖也有少许凹陷,但目测属于轻微追尾,不影响继续行车。
炎拓上了车,发动之后一脚油门,继续奔五龙洞,同时吕现吃定心丸:“回去之后你就送修,花的钱全报。”
冯蜜有点不相信:“这么好?”
炎拓:“交朋友嘛,出一部分,也补贴点,事就过去了。”
一“全报”,吕现心中松快不少,蓦地又到什么:“光顾着的车了,人冯小姐脑袋都撞破了呢,就这么算了啊?”
炎拓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冯蜜一眼,话里有话:“冯小姐身体好,恢复得快,没关系。”
冯蜜也看后视镜,两人目光镜中交汇,冯蜜哼了一声,炎拓轻轻笑了笑:现在心里舒服,谁都是好脸色。
只吕现愤愤不平:“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人家都受伤了,还说什么恢复得快!”
……
到五龙洞时已经偏晚,但工作人员介绍说如果只略走走,一两小时也就逛完了。
于是买票进园,毕竟来都来了,且一路周折,不玩上一两处说不过去。
景区名字里有“洞”,其实是可以爬山看水的森林公园,这种地方,心好看什么都,心不好,就是平平无奇小山包。
炎拓心很好,一路沿溪水上行,遇到不错的景,也会停下来拍照——这儿游客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天冷山阴,几乎没别人,但这种包场的感觉,很奇妙。
爬上呼龙台时,劲风一扫,整人冻得哆嗦,但视野也随之开阔,炎拓招呼落在后的三人:“过来看,起雾了。”
因为天色向晚,温差的关系,起雾了,漫山云雾,顷刻间迤逦四野。
冯蜜久在城市,很少到这样的景色,拉着炎拓帮她拍照,但炎拓一出手,拍的不是歪斜就是大身子小,冯蜜对再有好感也忍不了,三次一过,就只揪着吕现当摄影师了。
炎拓趁势脱身,走到一边观赏山景。
林伶也跟了过来,在身边停了会,轻声说了句:“今天心很好啊。”
炎拓说:“快了。”
林伶一愣:“什么快了?”
但下一秒她就懂了,一时间心跳如擂鼓,连耳膜都在嗡嗡震响,但同时,又有一股张皇的紧迫感涌上心。
她问:“危险吗?”
炎拓说:“有可能,运气好咱们都能过去,运气不好,就难说了,哪一天,帮不了你了,你得自己划水。”
说到这儿,似乎起了什么,调出手机备忘录,林伶看上的人名和号码:“这人叫刘长喜,是能信的人,你记住了,走投无路,可以找帮忙。不过找时要小心,别把危险人带过去,是普通人。”
明明身在山水间,大惬意的在,但林伶还是紧张到全身发颤,她默念了几遍记住号码,又问:“那你呢,如果你出事了,能找谁……帮忙?”
炎拓说:“啊……”
了又,谁能帮忙呢?
长喜叔肯定是不行,有心无力,不能把这么老好人拖进来。
邢深一群人?为着利益共事,不得会把当一回事。
过了很久,才说:“可能……有一人吧。”
但这人是谁,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