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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服,像是时刻被他拽在手心里,可她喜欢这种被他拽在手心里的感觉,太美妙,“真是个大坏蛋——”她更是幼稚了一回,骂他的话更幼稚。

    她一贯想让自己成熟点,可能是心态的缘故,不再想过去的事,好像真与十九岁的她都一样了,融合得非常快,她没成熟,也不想成熟,就想当个不成熟的人,——成熟,她还有很多的机会成熟,而她现在不想成熟,只想安静的当个十九岁的小女孩。

    尽管她已经不能称为女孩,她是个有孩子的妈。

    惟有卫殊喜欢这种局面,他们有着更好的未来,不急于一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有更强大的能力才能将自己的未来握在手里,将他们俩的未来都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也将她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陈叔叔好像对你很好。”

    他看得出来。

    但有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没看出来——至少他的第六感没有感觉出来,隐隐的有种危危机感,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心,索性就问了她。

    景灿灿懒得去分析为什么话题会跳得这么快,更懒得去想他话里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她只相信他,人靠在车里,额头与儿子的额头贴在一起,“陈叔叔好像是个好人,”话说到这里,她抬起了头,“好像脾气不太好。”

    上次她就不过怀疑了一下,人家就把她丢街上,这还不止,还将她的行李丢出房间,她一贯是怕强者的,所以对陈烈还有些戒备的,没等卫殊有反应,她又自己点了点头,才“嗯,是脾气不太好。”

    卫殊并不惊讶,“你那是没见过他在部队里的样子。”

    “能什么样呀?”她并没往心里去,此时也没有起什么好奇心,“人不都那样子,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还不成他能还多两个心?”

    就是她坦荡的回答,才叫他放心,要说吃醋,肯定是有的,她的性子,他比她还要晓得,最不跟别人好的,可能是家里的缘故,她连要好的同学都没有,最好的同学也就是他,当然,他们现在是这关系了。

    卫笙根本听不懂父母在谈些什么,困了,就要睡,卫殊把他抱到怀里时,他已经是睡着很熟了,从楼上到楼下,他今日睡着,好像吵不醒。

    洗个脸后,景灿灿到厨房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就迳自咬了一口,生脆的苹果,叫她皱了眉头,面前一暗,见到卫殊就站在他个面前,将灯光稍稍挡住,她悄悄地往房间里看过去一眼,“还睡着?”

    卫殊拿过她手里不爱吃的苹果,放在一边,“嗯,还睡着,估计能睛到半夜。”说着他就低头吻她的嘴唇,她嘴里的苹果才咽下去,还能隐隐地嗅到苹果的香味,“真香——”

    她有些羞,双手抵在他胸前,又没用力,跟没抵一样,“什么香了?”

    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比刚认识时要长肉一点点,但这话他是不说的,鼻子凑近她,作势在她脖子间、胸前嗅了嗅,暖/昧地贴着她,“你哪里都是香的——”

    说得她更羞,人就靠在厨房外的墙上,“哪你这么说话的,羞死了。”

    他又吻她,吻过一回,头低在她肩头“吃吃”地笑,一时半会都不停,手还在她腰间作怪,不时地揉两把,揉得她个娇气鬼就有些受不住,人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惹得他喉咙间涌出来的声音就粗嘎了些,“羞什么的,我们儿子怎么出来的?”

    她更羞,小腹叫他的手按个正着,按得她呼吸声渐浓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闻方,眼神微暗,透着种叫人心悸的暗光,手覆在她个平坦的小腹间摩挲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薄唇更是轻啄着她诱/人的唇角,“那谁知道?”

    眼睛有神,透着情意,将她几乎淹没在里面——她不想叫救命,就想沉溺在里面。

    “不知道——”她抬个手,想抱他,偏叫他一手给制住,软软地制在身后反剪着,人已经完完全全地都依靠着他才能算是站着,嘴里无赖似地老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啦——”

    “真不知道?”他笑眼漾漾,如何不明白她个矫情,想要又不敢要,抱起她挤在沙发里,用手抚摸她,一边还吻她,还分心问她,“真不知道——”

    他叠在她身上,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只是几乎,只是个形容词,她更喜欢这种叠法,仰脸朝他羞羞地笑笑,眼睛不闭的,就看着他,瞧着他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然后她替他剥,剥得个光/溜溜的,两个人都跟初生的婴儿似的叠在一起。

    里面的卫笙还睡着,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得的叫他们小“夫妻”待在一起,中间没有个大号灯泡。

    他血气方刚,与她挤在一起,又是长久没一块儿了,先头还顾忌着他们那个儿子,现在嘛,他激动得不行了,还是压抑了一下,极尽温柔地问她,“能行吗?”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背,用行动表示她的意愿。

    跟熟睡的儿子隔着一扇门,一堵墙,他们就在客厅、就在沙发成其好事,又怕将儿子给惊动了,都是压着个声音,越是这样子,越是觉得有种快活的禁忌感——

    最后,还是卫殊抱着软得都直不起腰来的景灿灿到浴室洗的澡,他亲自伺候着怀里的娇娇,边替她冲澡,瞧着她那身娇/嫩的肌肤,软软弱弱的姿态儿,叫他把持不住的又玩了一回鸳鸯戏水,几乎让景灿灿几乎控制不住在浴室里娇纵的叫喊出来,偏可能是刚才压抑得狠了,这会儿,到是声音哑了。

    她是战斗力渣,而他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她亲身验证的结果。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出租的小房子里只有她跟儿子两个人,卫殊早早地就去公司了,儿子是醒了,没同她哭弄着肚子饿,就趴在床里,他自个玩自个的脚趾头,大有还想低头去咬一下的想法——

    等她从床里起来时,懒懒地想喝个粥什么的,手机到响了,看也没看地就接了手机,随口就一问,“卫殊?”

    “——”

    结果手机那头沉默了。

    她才惊觉接电话的可能不是卫殊,将手机稍稍地拿离耳朵一点点,才瞅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陌生号码,——难道是骚扰电话?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还是再问了一句,“谁呀,说话呀?”

    “是我,贺乐妍。”

    总算等来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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