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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
宁羽恬跑下了楼，跑到刚刚唐俊恩呆过的地方。
地上有一摊血渍，提醒着她，她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学长……”在原地转圈，四处张望，却都不见了唐俊恩的影子。
纤指紧紧握着手机，却怎么都没有力气按下通话健。
咬了咬牙，最后拔通了闺蜜林子兮的号码：“喂，子兮，是我，小羽。”
“小羽，天啊，你终于联系我了。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嫁给东方御阳了呢？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林子兮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压抑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宁羽恬吸了吸鼻子，压下眼底泛滥的泪意：“子兮，这些事说来话长，我现在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五分钟后，宁羽恬挂断了电话，失魂落魄往别墅走。
她不出现对学长才是最好的保护，只希望他能早日忘了她，早点振作起来。
如游魂般凭着本能回到房间，直接倒在床上。
过于疲惫的身体倒头就睡，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头昏昏沉沉的，本能爬起来去开门。
周婶笑容可掬的脸映入眼帘，宁羽恬霎时清醒了不少：“少夫人，时间不早了，我怕你上班会迟到，就冒昧来敲门了。”
宁羽恬脑子仍有些懵，一格一格转动着，转向墙上的挂钟，见时针已经指向八点三点，最后的瞌睡虫跑光光。
“周婶，谢谢你，我去先洗漱，换衣服。”现在只有工作能让暂时忘记生活中的烦恼，而且，桑茹的案子拖不起。
她的生命周期不长了，她早一天完成设计图，她就能早一点进住梦中的房子，多一些和女儿相处的时光。
宁羽恬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冲下楼，周婶端着早餐出来，笑得十分亲切：“少夫人，别急，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我快迟到了。”这里是高档别墅区，她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搭到车。
“少夫人，再急也不能不吃早餐啊。你放心，等下让陈坎送你，保证不会迟到。”周婶温和的笑容下藏着一抹坚持。
“好吧。”宁羽恬不想因这点小事和周婶闹什么不愉快，毕竟，她是整个东方家对她最友善的一个。
是真心实意的，不像姜悦棉里藏刀。
不顾形象，匆匆将周婶做的早餐吃光。抓起包包往外冲，司机陈坎已经恭候在那，见宁羽恬出来忙为她打开车门。
他态度恭顺，不像那样带着敷衍与鄙视。
“少夫人，请。”
“谢谢。”眼见快迟到了，宁羽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陈坎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在上班高峰期仍顺利将她送达，并给了她一个号码，说有事尽管给他打电话，他随叫随到。
不明白他是真心恭顺，还是假意逢迎。
别人对自己释放出善意，宁羽恬一律铭感于心。
匆匆来到办公室，见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宁羽恬有些惊诧：“你是？”
女孩扬起甜美的笑：“你是宁助理吧？我是新来的总裁秘书。我叫陈可心，你可以叫我可心。”
宁羽恬有些愕然，新的总裁秘书？
那她呢？
专职负责桑茹这个案子吗？
之后呢？
见宁羽恬怔怔站在那，陈可心有些纳闷地问：“宁助理，怎么了吗？”
“哦，没事，抱歉，失礼了。总裁在吗？”她想去跟他道个歉，再去医院听听桑茹的要求。之后，自己去趟E大。
其实，E大四年，她对那里的一景一物，一草一木了如指掌。
重走一遍，她怕她看到的不是桑茹和林勇的过去，而是，她和唐俊恩的曾经。
“总裁还没上班呢。”陈可心没什么心机，也没有架子，干干净净就是个刚刚踏入社会的新人。
宁羽恬有些解，总裁秘书何其重要的职位。
怎么会选择一个新人呢？
不过，她们总裁向来口味与众不同。
他不是也选了菜鸟的她当助理吗？
“好的，谢谢。可心，我现在要去拜访一个客户，如果总裁回来了，麻烦你通知我一声，好不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总裁在生她的气。
其实，她没那么重要，总裁也没那么闲。
是她欠他一个道歉。
“好的。你先去忙吧，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到时我通知你。”明亮的大眼睛如扇眨啊眨，单纯得如同梅花鹿。
当宁羽恬进入电梯，陈可心收起了一脸甜美与单纯，褪去笑容，瞬间成熟了好几岁。
轻轻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性感魅惑的声音：“进。”（未完待续）